彌陀法苑
2025年6月5日 星期四
《行門》
《行門》
「法門」的行持,有「主行」與「助行」,比如「禪者」以「參公案」為「主行」,「念佛者」以「念佛」欣願淨土為「主行」;而以「懺悔」、「誦經」、「觀心」等等為「助行」。「修行者」有沒有發心「實修」,就看日常生活中,是否有一心堅持「行門」。
「行門」的過程中,雖然「不論禪定」,卻自然而然的成就「禪定」,是一切「行門」的共同點。比如「禪者」參禪參到如痴如醉,行住坐臥,綿綿密密,吃飯不知其味,這是已達「一心」,或說「三昧」的定心境界。「念佛者」不論是持名或觀想,念到一心時,所見境相,都會導向「是心是佛」、「即心即境」的定心界相。
「行門」即使還未能行持到「三昧」現,「定心」若常年都沒有更進一步,或進步很微小,當要自我檢視「道心毅力」是否已退怯,或「法門行持要領」是否偏差?免得一直在門外俳佪。
古德說:『繫心一處,無事不辦』。能讓「自心」一心繫念的「行門」,當是契應自己根機的「行門」。若以「直捷心源」而論,禪宗「參公案」不失無上善巧法門,很能引生一心探究的推力,比如「參我是誰?」,父母未生之前我是誰?色身死後又是誰?這是一般常人所疑惑的問題,卻是最能直契心源。
「念佛者」需要先感觸世間苦、輪迴大苦,方能生起「求生淨土」的「欣願心」,不若「參公案」那麼直契。感觸不到世間無常,所發的「求生佛國淨土心」,在面對世間五欲樂時,會不堪一擊。「參公案」也一樣如是。只是「念佛法門」旨在相應如來「大願心」,講究「他力」,有別於「參公案」講究直契心源的「深定」,是兩者主要差別。
《彌陀經》明示:『聞說阿彌陀佛,執持名號,若一日,若二日,若三日,---,一心不亂,其人臨命終時---。』這段話之前,世尊先闡明了極樂世界的「依正莊嚴」,讓我們發起「欣樂淨土心」、「求生淨土心」,再以「執持名號」來攝受「欣願心」;所以「名號」在,「欣願求生心」即在。「念佛者」最初只強調「執持名號」,是最初方便;後至「欣樂心」的增長,不外於以「名號」攝受佛國淨土的依正莊嚴。
「觀想念佛」重在觀想西依正莊嚴,不在「名號」,雖然容易相契「念佛三昧」;但是對一般「定心」不足的「念佛者」,會很容易被妄念干擾而忘失,難以在「行住坐臥」中憶念相續。通過「執持名號」的橋樑,繫念極樂世界,讓「欣願心」綿密相續無間,是念佛法門「三根普被」關鍵所在。
「念佛法門」若是過度強調「他力」,反而會忽略自力的精進,難以相應「禪定」,難以契應如來大願心。就像從「高雄到台北」,只要上了「火車」,就能直達台北,不需要自己一步一步走。但是如何走到「高雄車站」,必須靠「自力」;不能一心走到「高雄車站」,去台北的願望,將望洋興嘆!所以需要「執持名號,若一日,若二日,若三日---一心不亂,」的行持,才能拿到「車票」。
2025年4月3日 星期四
《見佛》
《見佛》
《金剛經》說:『不應以三十二相觀如來』,又說:『若以色見我,以音聲求我, 是人行邪道,不能見如來。』不是有佛相讓你見才是「見佛」。比如到忉利天為母說法,要回來時,大家爭先恐後的要去迎接。比丘尼中神通第一的蓮花色比丘尼,第一個搶先迎接佛陀。但是佛陀卻說:「第一個迎接我的是須菩提尊者。」
《金剛經》說:『凡所有相,皆是虛妄;見諸相非相,即見如來。』佛有「「法身、報身、應身」,見「如來」是見「法身佛」,「法身」無相,乃智慧所証。悟見「凡所有相,皆是虛妄」,見諸相非相的「般若智」即見如來。」若真能「由理達事」,見諸相非相,則見隔壁「阿三」當如見「如來」。
《楞嚴經、念佛圓通章》:『若眾生心,憶佛念佛;現前當來;必定見佛,去佛不遠。』「憶佛」是心在「想念」佛。「念佛」的「念」,是久憶成念,憶念不忘,如「都攝六根,淨念相繼」之「念」。若是成就「念佛三昧」,「現前」即見佛,所見之「佛」,乃「報身身」。
「報身有」是諸佛功德身,指佛的 「相好光明、萬德莊嚴」。「念佛」求生佛國淨土,所見是莊嚴「報身佛」。或在「夢中」見佛,或在「三昧」中見佛,當可以是見「報身佛」。仰或「觀想念佛」或「持名念佛」,只要心繫佛的無量功德,等同見「報身佛」。若從念佛中,了達「是心作佛、是心是佛」時,則見自心「法身佛」。
我們一般念佛者,心多散亂心,雖說「見佛」,多不明確,除非達「一心」。「念佛者」雖然尚未達「一心」,只要深信「萬法唯心造」,了知念佛乃「是心作佛、是心是佛」,雖然尚未全証,也當可以是見「報身佛或法身佛」,只是「隨眾生心應所知量」,有多少智慧,才能相應多少証量;相似印光大師說:『一分誠敬得一分利益,十分誠敬得十分利益。』
「應身」指悉達多太子成佛之身。世間肉身不免無常,「應身佛」也就沒有固定之相。既然無固定之相,我們去寺院所禮佛所見之佛相,只要心中「見像如見佛」,也可以是見「應身佛」。不論見到佛的「畫像、泥像、石像」等等像,只要心中「如佛在前」,即是「見佛」。就如佛陀從忉利天回來,不是見到「世間相」才是見佛。
心中若沒有佛,就像在地攤看到所賣的佛像只是藝品,就不能說為「見佛」,如「視而不見」。因此,不論誦經、念佛、禮佛,至誠的發起皈依心,必得「見佛」大利益。
「念佛、禮佛」看似簡單無奇,也因為簡單無奇,就不被重視。若能一心無疑『憶佛念佛,現前當來,必定見佛,去佛不遠。』,在「至誠」的「皈依心」下念佛,他的「念佛心」必然沐浴在佛光攝受中,現前見佛。
「現前見佛」也是「感應道交」的一種詮釋。如《金剛經》說:『若有善男 子、善女人,能於此經受持讀誦,則為如來以佛智慧,悉知是人,悉見是人。』一心念佛,也當如是與如來感應道交。能此深信,「念佛者」當更歡喜念佛,越念越歡喜。
2025年3月25日 星期二
「胡松年居士」往生記
作者:真華法師
靈巖山是個專修淨土的道場。因此,除了數百個出家眾以之為安身立命之處以外,並且不少專修淨土的居士,常年住在山上隨眾熏修。在我記憶中經常住在山上的居士有:竇存我、胡松年,以及無錫的一位王居士等十餘人; 來來去去的則有“在家頭陀”之稱的高鶴年、龍健行( 即現在的本際法師) ,以及為報父仇槍殺孫傳芳的施劍翹等人。因為我是知客,所以與他們接觸的機會比較多些,而對於常住在山的人,認識也較常人為深。尤其是對於胡松年居士的預知時至,身無病苦,安詳往生的事,在我的記憶中最為清晰,給我的影響也最深。現在我來談談這一經過情形,使一些對於淨土法門疑而不信,或信而不堅的人聽了之後,或許會把他們的觀念轉變一下吧?
一九四八年×月×日的一個早晨,有一鬚髮如銀、健步如飛的老居士,進了靈巖山寺的山門,便高聲對門頭師說:“師父! 我來給您告假,明天上午八點鐘我就要回家了! ”說過,即向門頭師頂禮一拜。
門頭師一聽驚了一跳,遂問:“老居士! 你住在新塔院裡不是很好嗎? 為什麼忽然要告假回家呢? ”
那位老居士笑笑對門頭師說:“住新塔院裡好是好,但再好總沒有家好吧? ”
門頭師聽了又是一驚,心想:“一定是誰得罪了他? 不然他是不會急著要回家的! ”
於是,那位老居士到了客堂,進了庫房,入了丈室,乃至跑到東西關房,見人就拜,拜了就說:
“師父! 我來給您告假,明天上午八點鐘我就要回家了! ”
當他到丈室與妙真和尚告假時,妙真和尚不相信地看著他,而他卻認真地對妙真和尚說:
“我昨天晚上夢見了觀世音菩薩和師父( 指印光大師) ,菩薩用淨水向我頭上灑了灑( 筆者按:此正應“觀音甘露灑我頂”句) ,印光師父手執一朵黃色蓮華放在我腳上( 筆者按:此正應“勢至( 釋廣覺《悼印光大師長頌》中有:'師是西方大勢至'一語) 金台安我足”句) ,說:'後天上午八點鐘我來接你,趕快請人助念! '看情形我就要往生了! 和尚慈悲請您派幾位師父助我念佛,免得到時候心忙意亂,作不得主! ”
妙真和尚見他說得那樣子認真,知道不是玩笑,便親自陪他到了客堂,叫僧值師馬上派人替他助念。他,到底是誰呢? 他就是胡松年居士。
客堂裡的四位知客( 我亦在內) 和一個僧值,一聽說和尚叫派人替胡松年居士助念,有的感到驚奇,有的覺得好笑。有的竟說:“大概是胡居士住在塔院裡住得太寂寞了,叫幾個人去敲敲念念,驅除寂寞吧? ”然而和尚的命令是不敢違背的,僧值師只好到佛學院裡找八個學僧,隨胡松年居士去新塔院。胡居士臨離開客堂時,手指著牆上掛的一付對聯( 筆者按:該對聯爲印光大師生前自撰自 書,聯語是:“應當發願,願往生,客路崎嶇由彼戀; 自是不歸,歸便得,故鄉風月有誰爭? ” ) 連說:“我就要去與師父同享'故鄉風月'了,我就要去與師父同享'故鄉風月'了! ”
第二天吃了早粥,許多執事都以好奇心去新塔院,一睹聲言在八點鐘就要回“家”的胡松年居士的究竟,當然我也不會例外的,因為我是最歡喜看稀罕事的呀!
大家進了新塔院,聽到一陣緊似一陣的念佛聲,從胡松年居士的靜室里傳出時,共同有一種“大事不好了”的感覺! 但等到進入胡的靜室,大家緊張的心情便鬆弛下來了; 原來此時胡正在與妙真和尚談笑自若地細聲交談著。只聽和尚問他說:
“你早上吃稀飯沒有? ”
“跟平時一樣,吃了兩碗。”
“身上有不舒服的感覺嗎? ”
“沒有,一點也沒有。”
不過,胡接著又肯定地說:
“我在八點鐘一定要去的! ”
後來妙真和尚又問他,要不要通知他在上海銀行界服務的公子? 他搖搖頭說:
“這點,我昨天就想過了,還是不通知他們的好。因為他們都不大懂佛法,一見我要去了,一定會哭哭啼啼的,反打閒岔。和尚既然也想到了這點,就請和尚馬上打電話告訴他們吧! 我想:等他們接到電話來到這兒,我也就到極樂世界了! ”說過,他向諸師合合掌,就端坐在床沿上隨眾念佛了,情形一切如常,毫無異樣,誰也不相信他在一小時之後,就能往生極樂世界。
可是,當時鐘的長針指在七點半上,說也奇怪,靜室裡的人和物都漸漸起了變化! 先是胡松年居士的姿式由端坐變為側臥,念佛聲由高誦變為低吟,由六字變為四字,由四字變為一字——佛,佛,最後只見唇動就听不到聲音!
助念的人看到這種情形,都緊張起來了,尤其是妙真和尚,眼看到這位多年的老護法就要離開人間了,緊張中並帶幾分感慨!
桌上的一盞小小的油燈,光亮原是忽明忽暗極其微弱的,奇怪! 在時鐘剛剛敲過八下,胡松年居士咽了最後一口氣時,突然,光明炯炯,猶如千日聚於一室; 並且,在靜室百步以內的上空,好像有“百千種樂,同時俱作”而成的一種聲響,自然發出“南無阿彌陀佛! 南無阿彌陀佛”的六字洪名。大家目睹這種“放光現瑞” ; 和耳聞這種“天樂盈空”的境界,都異口同聲地說:
“胡松年居士真的蒙佛接引,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! ”
這,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,使我不得不深信印光大師所說的:“淨土法門,別無奇特; 但要懇切至誠,無不蒙佛接引,帶業往生”的幾句格言。
2025年3月22日 星期六
《一心不亂》功德
《一心不亂》功德
《彌陀經》:『執持名號,若一日、若二日---若七日。一心不亂,其人臨命終時,阿彌陀佛與諸聖眾,現在其前。』「若一日、若二日」是不定詞,這句話或可解釋成:依善根差別,有人執持名號一日,即達「一心不亂」;有必須「七日」,乃至「七年」才能達成【一心不亂】。在當日常中,時時心繫彌陀,行也阿彌陀佛,坐也阿彌陀佛,也可是「執持名號,若一日、若二日---」的一種詮釋。直至一心時,才能在臨終前,與「彌陀大願心」感應道交,現前來迎。
「念佛求生,必生淨土」,當中是有「條件」的,不是泛泛的散心念佛,就能與彌陀如來感應道交;就如「放大鏡」與「紙」放在一起,會生「火」,是有條件的。如果「放大鏡」動來動去,不能「集中定點」,「火」是生不起來的。「念佛必生」也如是,若不能達到「一心不亂」,就難以與「彌陀大願心」感應道交。
或有眾生「信心」不足,古德為接引求生,會鼓勵說「只要有信願心,念佛求生必生。」未談及「一心不亂」,是怕眾生畏懼難証一心,因而而發不起「信願求生」。即使現生未達「一心」,也有可能在臨終助念中,或在「中陰身」中達「一心」。至少,今生念佛求生,必然積下善根,結來生之果。
《無量壽經》:『諸有眾生,聞其名號,信心歡喜,乃至一念,至心迴向,願生彼國,即得往生。』能夠從念佛中發起「信心歡喜」;這「歡喜心」必然已放下世間戀執,否則那會生起「念佛歡喜心」?有這「信心歡喜」,就有成就「一心」的力量了。念佛不得「一心」,無非是心繫世間,造成「妄念」在念佛中,不自主的現起。
「念佛者」若真能「行也阿彌陀佛,坐也阿彌陀佛」,「妄念」就無由生起,沒有理由不達「一心」。只是眾生無始以來的「攀緣習性」非常頑固,若不能老老實實的一心念佛,轉「攀緣心」為「皈依心」,世間「虛妄心」就不時現起,難以淨化、消泯。所以
澈悟大師說:『欲決定生西方者,具有二種行,定得生彼。一者厭離行。二者欣願行。』
2025年3月14日 星期五
從《自性彌陀》看《六祖壇經》淨土說
從《自性彌陀》看《六祖壇經》淨土說
「自性彌陀」指每個人的「心性」,原本都清淨如佛,也是所謂「即心即佛」,也名「自性天真佛」。這是在理上說,這個「理佛」是「法身佛」;但是我們眾生身染「貪瞋痴」,「心性」覆上無明,無以顯現「法身佛」;只能依於「六根」來識別外境,「眼界、耳界」等等都困在色身之內,無法遍十方界。必須經過修行,消除妄想執著,才能開顯「自性彌陀」。依於「自性彌陀」成就佛國淨土,也名即事即理,理事圓融。
「心、佛、眾生」平等無別,法藏比丘能夠成就「彌陀如來」,我們的「心性」也一樣能夠成就「自性彌陀」。
從事相上說,西方「極樂世界」距娑婆世界有十萬億佛土之遠。就「唯心淨土」而言,十萬億佛土之遠的「極樂世界」,並沒有跳出吾人心性之外,乃至十方無量佛土,都在吾人心性之內。
極樂世界的眾生,都在仗持「極樂世界」的法緣,來成就「自性彌陀」,乃至成就「佛國淨土」。只是「眾生心」在尚未契應「自性彌陀、唯心淨土」之前,在「妄想分別」下,「極樂世界」在離娑婆世界十萬億佛土之外。
《六祖壇經》:『東方人造罪,念佛求生西方;西方人造罪,念佛求生何國?凡愚不了自性,不識身中淨土,願東願西,悟人在處一般,所以佛言,隨所住處恆安樂。』
『凡愚不了自性,不識身中淨土。』明示所言「淨土」指的是依於「無念」証「自性彌陀」,不是「淨宗」的西方淨土。「西方人造罪」也不是指「極樂世界眾生在造罪」,因為極樂世界沒有造罪因緣,乃是「反問語」的語法。《壇經》又說:『但心清淨,即是自性西方。』也明示「西方」是「自性彌陀」,不是彌陀如來所成就的「西方極樂世界」。
禪宗以「明心見性」為宗,欲達「明心」就得「心淨」;欲得「心淨」就得達「一心」;欲得「一心」就得「死盡偷心」。若是一方面在力証「明心見性」,一方面還在求生西方,「願東願西」就是「偷心不死」,不契《壇經》的「無念」宗旨。上述這段話,當是六祖為了讓眾生「死盡偷心」,契入「無念」的方便語,並不是在否定「西方極樂世界」。
《壇經》中的「心淨國土淨」也是直示「見性」的要旨,直示但心清淨方能自見「自性西方」,也不是在否定十萬八千里外的「極樂世界」。就如《壇經》也說:『心平何勞持戒?行直何用修禪?--。』也如是依於「無念」,無住無執於「持戒、禪修」,直取見性,成就佛道,而非否定「持戒、修禪」的功德。
《壇經》說:『迷悟有殊,見有遲疾。迷人念佛求生於彼,悟人自淨其心。』「迷人」指的是「不了自性本具清淨佛」,尚執在「心外有佛」,才需要念佛求生,並非在句定「求生極樂世界」。
《壇經》說:『使君!心地但無不善,西方去此不遙;若懷不善之心,念佛往生難到。』「無不善」是「一心清淨」的異名,「一心清淨」即直契「自性彌陀」,所以「不遠」。「懷不善之心」即心染雜念,就無以契入「自性佛」,所以「念佛往生難到」。
2025年3月3日 星期一
2025年2月4日 星期二
耀修法師母親「預知時至」
這是一則弘願寺耀修法師的母親預知時至,念佛往生的真實事例。
耀修法師的母親念佛已經幾年了,是由耀修法師教其念佛的。老菩薩念佛念的非常快樂,非常法喜,一天只睡一個小時,從早上念到晚上十二點,幾乎不停,晚上躺下睡一個小時,睏得連海青都來不及不脫,躺下就睡,凌晨一點鐘醒來接著念。平時家裏來人,也顧不得招呼,比如讓客人坐,老菩薩就往凳子上一指:「南無阿彌陀佛」,給客人拿東西讓客人吃,也是一句「南無阿彌陀佛」,反正不管什麼時候,就是一句南無阿彌陀佛。老菩薩的如如念佛,法喜程度,可想而知。
在老菩薩五十多歲的一天,耀修法師那時在南京出家(老菩薩在老家,好像是湖南),聽到耳邊有人告訴他,讓他回家。接著的幾天,又接到了母親讓他速回家的消息,於是耀修法師回到家中。回家後,母親對他說:「西方三聖來告訴我了,一個月後要接我走,你幫我料理些後事吧」。耀修法師一聽,哪裡肯信,心想,別人不知道,自己的母親自己還不知道麼,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太婆,說自己預知時至,一個月後要往生,用耀修法師自己的話說,這是說什麼我都不相信的。但母命難違,於是耀修法師和弟弟(其弟亦是出家人)在村裏買了一片空地,蓋了個小茅棚,讓母親就在此往生。
耀修法師又給附近的蓮友打電話,想找幾個人來助念,但沒想到,大家聽到老太太是預知時至,竟來了八百多人。可能大家都不相信,想一試真假,所以來為老菩薩助念的,其中有一大半是來看熱鬧的。
往生前的一個月間,老菩薩告訴耀修法師,西方三聖是在凌晨兩三點鐘來的,待了有二十分鐘之久,期間和她說了好多話,大致說,你臨終時什麼經咒懺都不用念,連《彌陀經》都不需要,就念「南無阿彌陀佛」就好。老菩薩還對耀修法師說,西方三聖真是太莊嚴了!莊嚴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,這世間的佛像、雕塑,都不能刻畫出其莊嚴。
老菩薩往生那天,八百多助念的人都到齊了,身體無恙、行動自如的老菩薩,在大家的陣陣念佛聲中,安詳往生了。那天是雨天,但不可思議的,其他的地方均被雨水淋濕,可是小茅棚那一塊地卻一滴雨也沒下。周圍都在下雨,就那一塊是乾的。
在老菩薩闔目生西的那一刻,從正上空佛光直射而下,佛菩薩立現空中,八百多人中,大部分人都看到了西方三聖前來接引,連小孩子都對著天空磕頭不已,同時,天樂齊鳴。耀修法師形容這種音樂說,在這個世間,找不到那麼好聽的音樂,找不到!簡直太好聽啦!不知是用什麼樂器演奏的,悅耳的音樂持續了五分鐘之久。
以上是淨宗法師在晚課開示時,讓耀修法師為大家講的。在此記錄下來,把這無上的法喜與大家分享。
(明子記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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